,又叫他们吐了舌头看舌苔,还翻了他们的眼皮子,最后还叫他们规规整整地念了两句诗,末了才与秋澜和禀报道:“两位郎君身体康健,并无中毒的迹象。”

秋澜和抬了抬手,又是两位老人上前,其中一位老人还拿出了银针给他们放血,这可真是……秋意泊和泊意秋愣是不动声色地给银针上灌了点灵气,才没发生什么银针刺不破皮的事情发生。

秋意泊意识到澜和叔知道了什么,再看泊意秋,他自然也意识到了,他们两方想要开口解释,却见秋澜和一手微抬,示意两人老实坐着。

好不容易等到所有的郎中都检查完了,报了个平安后秋澜和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,他伸手按了按眉心:“今日辛苦各位先生了,眠鹤,送各位先生。”

“秋阁老严重了,老朽告辞。”几位郎中纷纷拱手,随即便被眠鹤一并带了出去。满室又恢复了一片寂静,仆婢也都退了下去,一人不留。

秋意泊见状起身,行至秋澜和的身边,转而捏住了他的手腕,灵力自触碰之处撞击穴道,顿时秋澜和头疼的症状便被减缓了,秋澜和低低地道:“我今日被陛下扣在宫中,等出来了才知道你们去了禹香苑,那人手段阴狠,我虽着人盯着,也想着你们不惧怕寻常毒物,还是有些担心。”

“张二郎不是澜和叔你派的?”泊意秋也坐到了秋澜和身边,大有叔侄三人促膝长谈的意思:“我听他出自户部尚书,还想着是不是您专门找来陪我们玩的。”

“是我的意思,却又不是全是我的意思。”秋澜和神色有些淡,似是很是疲惫:“我本来想着你们不会留太久,便也没有与你们细说,今日一看,还是得告诉你们,也好有个防备。”

秋意泊和泊意秋灵光一闪,无比自觉的端坐于一旁,双目灼灼地看着秋澜和,这瓜得吃啊!

“泽帝城府深沉,却也算是个明君,我与他相识甚早,初时他乃是不受宠的皇子,我是户部小吏,后来我助他登基,他放权令我入阁拜相,一来二去纠缠过深,他惧我权势过大,谋国篡位,我恐他兔死狗烹,再加上我与他也算是有过几次逢场作戏……”秋澜和方说了两句,却见两人眼睛都像是在发亮,不住地点头,他不由轻笑了一声:“怎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?”

秋意泊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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